的消失,她便想到了当初的自己。
带球跑,听上去很伟大,很飒,可背后的心酸,还有苦楚,也只有自己才知道。
可有些事情却是不得已而为之。
“走了。”陆萧大步离开。
林初一收起情绪,看向了醉倒在沙发上的薄言深。
“福伯,你找人扶薄总去休息,顺便让人给准备一点儿醒酒汤。”
福伯张了张嘴,是欲言又止。
林初一吩咐完,便就上了楼。
“林初一……林初一……”醉醺醺下,薄言深还叫着林初一的名字。
福伯看着他,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。
“林初一,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原谅我呢?难道就不能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吗?”
“薄总。”
福伯忍不住唤了一声,想告诉他夫人已经走,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。
可见薄言深不醒人事,到嘴边的话便也咽了回去。
林初一上楼回了房间。
她刚刚躺下,房间的门咣当一声被人推开。
“林初一。”薄言深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。
林初一微微蹙了蹙眉,神色已经看出有些不悦了。
福伯在门口,连忙道:“薄爷,走错房间了。”
毕竟是林初一的房间,他还是不敢进的。
“夫人,实在是不好意思,薄爷刚刚喝了醒酒汤,还没有清醒过来。”
“没事,你将他扶出去就是了。”林初一说。
喝醉了,她也懒得跟他计较。
“是。”
福伯连忙进来去扶薄言深。
“别拉我。”薄言深将福伯的手甩开。
他踉踉跄跄的走到了林初一跟前。
“薄言深,你要干什么?”
林初一警惕的看着他。
她住进薄园这么久,薄言深从来都没有越界过。
一开始她也防备过,后来慢慢便也不再多疑。
反而自己的防备,有种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
这三年来她在自己的房间里也是很随意的。
睡衣是自己喜欢的真丝睡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