贱妇,等认了云徽为义子,我一定要好好收拾她!”
司老夫人根本不听劝告,仍旧骂了一句。
她不会认为自己有错,也不会去怪司云徽,只会觉得一切都是孟忆欢的不对。
嬷嬷玉玲也只能无奈的闭上了嘴。
孟忆欢将薛婉柔送来的十万两银子入了伯府的库房,并吩咐管事:“这银子省着花,到
时候花完了我可不会再补贴。”
如今她不再用嫁妆补贴承恩伯府的开支,但司老夫人他们似乎暂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
重性,生活依旧奢侈。
她想,照着如今的生活水平,这十万两怕也是支撑不了几个月了。
不过,她并不想去提醒司老夫人,因为她想看到他们到时候由奢入俭的窘迫。
至于她那些年为伯府补贴的嫁妆,她清点了一遍,如今陆陆续续也从司老夫人那变着法儿的拿回来一大半了。
剩下的不急,她还有机会坑,并且带点利息的那种。
“夫人,瞿夫子有点事儿找您,他让小的过来叫您。”
正当孟忆欢从库房那边出来的时候,迎面碰到一个小厮恭敬的跟她说道。
师兄找她?
孟忆欢眉梢一挑,意外了一瞬,随即想到如今是她将师兄请到了府上来教司铮扬功课的。
盘算一下日子,也有好些天了。
想到司铮扬骨子里的恶劣,孟忆欢大概也猜到了师兄叫她过去是做什么。
这么些天,司铮扬该惹祸了。
于是,孟忆欢带着丫鬟便朝着府中设置的小书院走去。
“我是伯府的大少爷,你不过是我母亲花钱请来教我的夫子,你没有资格让我跪下,我不跪,我没错!”
刚迈入院子门口,孟忆欢还没看清人,便先听到了这熟悉傲慢的声音。
是司铮扬。
此刻他正与夫子瞿昭相对而立,双手叉腰,不服气的看着他。
瞿昭面沉如水,手执长板,想要教训司铮扬,却被两个小厮死死的拦住。
“放肆!谁让你这么对瞿夫子说话的!”
孟忆欢沉声厉喝,端庄大方的迈步从门外走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