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耳。她锐利的目光像探照灯般扫过母亲凌乱的发丝、敞开的睡袍领口下若隐若现的肌肤。
李兰感觉喉咙发紧，强装的笑意几乎要绷不住：\"你说吧。\"她的余光瞥见女儿攥紧的拳头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，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月牙形的红痕。
\"你，你和萧晨，有没有做什么越界的事情？\"萧梦瑶的声音突然拔高，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。窗外适时地炸响一道惊雷，将这句话劈成碎片，散落在满室寂静中。
李兰猛地站起身，菜谱\"啪\"地掉在地上，露出内页上精心勾画的笔记。\"瑶瑶，你，你怎么能把你妈想成这样的女人呢？\"她的眼眶瞬间泛红，精心保养的手指颤抖着指向女儿，\"我跟萧晨怎么可能啊，我可是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女婿看待啊！瑶瑶，你怎么突然有这么奇怪的想法？\"
\"真的吗？\"萧梦瑶弯腰捡起菜谱，指尖抚过被泪水晕开的字迹。她突然抬头，目光如刀：\"那为什么你们每次独处时，都要把房门反锁？为什么你的梳妆台上会有他的领带夹？为什么\"她的声音哽咽了一下。
李兰感觉血液冲上头顶，耳畔嗡嗡作响。她踉跄着扶住梳妆台，镜面映出母女俩扭曲的身影。
\"瑶瑶，妈能做出这么不堪的事情吗？\"她突然捂住脸，精心打理的卷发随着她剧烈的动作散落下来，\"我含辛茹苦把你拉扯大，给你最好的生活，你竟然这么看你妈！\"她的哭声突然拔高，\"我不想活了！\"
凄厉的哭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里，萧梦瑶望着母亲颤抖的后背，心里突然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。视线扫过桌上摊开的菜谱，精美的配图和详细的步骤说明，确实像是在认真研究。她注意到母亲指甲上还沾着面粉，厨房里隐约飘来烤面包的香气。
\"妈，您别这么伤心，\"她上前扶住母亲单薄的肩膀，闻到对方身上若有若无的面包香气，\"我就随口问问，您别放在心上，是我多心了。\"她的目光扫过床头柜上的安眠药瓶，心里突然涌上一丝愧疚。
李兰抓住女儿的手，精心修剪的指甲几乎掐进她的皮肤：\"也怪妈心急，想着等你们结婚后，让萧晨给你做菜\"她的声音突然哽咽，\"没想到竟让瑶瑶你误会了。以后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