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把旋转木马,当她飞起来的时候,除了抱紧你苦苦哀求外,还能干嘛?
当然,前提是妹子不重,或者你的力气足够大,不然要是真的把人家飞出去了,你最好付的起医药费,也不要乱寄律师函。
等凌晨转累了,自己都感觉有些晕眩后,这才把青柠重新放回地面。她身形摇晃,跟醉酒一般紧紧抱着凌晨的腰不敢撒手,凌晨也搂着怀里的人儿,贪婪的嗅着从发丝上传来的淡淡幽香。
“哎呦喂~”
门外突然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人声,青柠急忙松开凌晨的腰,眨巴着眼睛努力适应着还有些摇晃的地面。凌晨脸色不喜的扭头看去,正是先前站在巷子里嗑瓜子的那个大婶,此刻正一脸怪笑的立在门口,贼兮兮的望着他们。
“二婶……”
见到青柠害羞的喊她,那老鸡婆摆着手笑道:“本来是想看看你家谁回来了,现在我明白了,不打扰你们小两口,呵呵呵~~”
说罢,她便心满意足的扭着水桶腰,嘴里咬着瓜子呵呵笑着离开了。
青柠连忙羞恼的跑到门口,将木门关上后插上闩子,这才转过身来,背着手扶住木门,嗔怨的看向凌晨:“都怪你!”
阳光撒在凹凸不平的土墙上,将茅草顶的影子映在墙面,发白的木窗框前晒着已经脱水的杏脯。竹子交织绑固的篱笆园里,香菜、青菜、萝卜长势正好,大葱白绿分明,笔直的插在土里。
院子的另一边种着从野外移栽过来的红蓝花卉,战马立在墙边,慵懒的甩着尾鬃驱赶蝇氓。房门口还挂着麦秆编织的草帽和草鞋,被麻绳串在一起吊在屋檐下随风微晃。
本就不宽的屋内,放着一台动辄就“吱吱”作响的缫车,上面满是白色的丝线,一旁还有捆成一团的线球放在竹簸箕里。
“那个是我用两袋粮食找东头的宋叔换的,可以用它把刘员外家的蚕丝纺成线,再送还他们,一尺能得4个钱呢~”
青柠坐在炕边,两只脚微微摇摆,有些小得意的向凌晨介绍道。
凌晨试着摇了摇,发现这辆缫车已经很老旧了,连接处也非常塞涩,有些细点的部件都快磨断了……
他心下微沉,不着痕迹的向青柠问道:“那你到现在挣了多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