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泪水。
她的仇还没报，她父亲的冤屈还没得到伸张。
“这就是命吗？”叶清影扯出一抹惨笑，慢慢移动身体靠在墙边。
双手抱着膝盖，脑袋埋进胸口，蜷缩成一团。
默默等死。
“傅星，以后别骂我了。”
“我不笨的。”
“我知道，就算我还不起钱，你也不会逼我的。”
“因为你的眼神，真的很清澈。”
不知道因为什么，叶清影此刻居然笑了出来。
“喂！”
“这就是你，不想还钱的理由吗？”
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，叶清影抬起头。
傅星那狰狞的脸颊，此刻竟然变得格外阳光。
从无数碎渣中找到一丝缝隙，就这样照射进了她的内心。
这下，她再也绷不住心中的情绪，任由泪水决堤。
“跑啊！你回来干什么？”
傅星没有理会她，看了一眼街道中央横七竖八的尸体。
伸手抱起叶清影。
叶清影没有挣扎，将脑袋埋进他的胸口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你不是问我，这个世界上，有没有值得我付出生命的东西吗？”
傅星一路狂奔，凭借武徒五重的感知力，不断躲闪着高空坠落的杂物。
“你是说，我吗？”
这会儿，叶清影脑子里已经没有了死亡的恐惧。
她觉得，就算时间定在这一刻，也很不错。
傅星咬着牙，灌铅般的双腿疯狂轮转：“蠢货！”
“因为老子属龙，心软！”
叶清影破涕为笑，抬起头忽然看见几百米外的地铁入口：“那里，那里！还有，不许说我蠢！”
“老子知道，不然管你干嘛！你就是老子见过，最蠢的女人！”
换做其他人，那个时候因该会不惜一切代价，用尽所有手段。
祈求傅星带着她一起逃跑吧？
“那许大人呢？我记得你也骂了她的，下次你再敢骂我笨，我就告诉她！”
话虽然无情，但不知怎么的，叶清影就是高兴。
无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