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乖点,别让我再“犯病”。”
抬眸撞进他含笑的深眸,可许云苓却从中看到了几分疯狂。
“不过,夫君就算是犯了病也没事,只要有夫人这颗解药在…”
他冲着她的耳畔轻轻说了一句,“再重的病也能马上好。”
许是被他抱得太紧,许云苓听到这句后,眉头使劲皱了皱,忍不住闷哼一声,这人才稍稍放松了一些。
对他这一系列动作没有丝毫抵抗能力的女人,此时只能在他怀里无能地瞪着他,“你又发什么疯?”
“瞪人的功夫倒是见长!”宋怀山盯着她的眼睛看。
“那怎么昨日在静怡轩,没见你那么厉害?还被逼成那样?”
视线定格在她缠着白布的腕上,宋怀山轻轻拿了起来,仔细地检查起来。
还好意思说?
许云苓气得不想回答他,索性直接闭眼装哑巴。
“让你去静怡轩你就乖乖去了?你什么时候这般听话了?”
宋怀山却没打算放过她,环着腰身的手使劲扳了扳,强迫她睁眼。
“怎么我叫你的时候都没见你那么听话?”
他哪里来的脸说这些?这一切还不是因他而起?
如果不是他蛮不讲理,非要把她带回来,昨日之事又怎么会发生?
他才是万恶之源好不好?
“她是你嫡母,又是这府里的主母。”
许云苓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始作俑者,“我一个无名无分,家世低微之人,人家都发话派人来请了,我敢不去吗?”
说到这,她越想越气,指尖狠狠戳着他坚硬的胸口撒气,“你还好意思说,我原本是清清白白的良家妇人一个…”
她声音发颤,“就因为被你带进这府里,成了你妾室的眼中钉、肉中刺,污蔑我就算了,还敢编排我夫君,说他是奸夫!”
想到死去的夫君被莫名泼上这些脏水,她眼眶瞬间通红。
“我还没怪你,你倒是恶人先告状,你讲不讲道理啊!”
“是是是!”
见她情绪不对劲,这人立马败下阵来,抓住她戳人的手放在胸口,却在接触到她腕上和手指上的伤口时,立马变得小心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