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谢砚安母亲派来的人。”
对于他直呼兄长名讳的事沈宁已经见怪不怪了:“今早走了。”
他含住她纤巧耳垂:“明日我会让辛嬷嬷吩咐下去,就说你是来京城投靠亲戚的,因路上救了兄长,兄长感念你恩情,又怜你是孤女无处可去,便让你假借他夫人名义暂时住在谢府。我会让人在城东买一处宅子,让你搬出去,等商定了婚事,便娶你进门。”
他灼热气息吞吐在她雪白侧颈处,惹得她颤栗阵阵,浑身酥麻:“这样一来你我见面岂不是很不方便?”
“城东离大理寺一刻钟左右脚程,不远。”
沈宁:“……”
是她多虑了。
“放心,我会安排好一切,不会让你受委屈。”
沈宁目光幽沉,试探性问:“你就没别的问题想问我吗?”
他看不到她神情,闻言身子顿了顿:“你不想说,我不会问。”
搂住他劲瘦腰身,她眼睫微垂:“纸上内容你看到了吧?”
他僵住。
“到了现在我也没什么可瞒你的了,其实我是定远侯府的庶女,我母亲是定远侯的小妾,因为容貌太美,嫡母容不下我们母女,在我三岁那年便将我们赶去了青州。我与母亲相依为命,这些年一直流落在外,之前不和你来京城,也是不想和定远侯府再扯上干系。”
“至于荣王,我和他有仇。五年前他去青州,当街纵马,马受惊四蹿,我母亲就是被他的马踩死的。事后他让人以五百两银子打发我,我当时不知他是皇子,便要去官府击鼓鸣冤,他的人就威胁我说要是敢那么做就杀了我。还说碾死我这样的人比碾死蚂蚁还简单,让我见好就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