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委屈自己,我可以帮你。”

    她听懂了他意思。

    “没、没用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齐云程给柳姨下了药,我不、不知道她被关在了哪儿,要是贸、贸然出手肯定会打草惊蛇。”

    “一旦惹恼齐云程,到时……到时想救人更难。”

    他掰过她脸亲吻她唇瓣,垂落墨发与她倾泻青丝交织在一起,组成了一幅旖旎美好画卷。

    “你放心,我自有分寸,等救出人就离开齐家,和孟玉宣以后都不会再见面。”

    突如其来的力道让她轻吟出声,五指不由自主攥紧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
    她想让他慢点,可被催情香控制的男人已然听不进去她任何话。

    她垂首,顺着脸颊滚落的汗珠滴落在被他扫到地面的铜镜上。

    她看到镜中自己此时香汗淋漓模样,以及男人握住她腰、修长好看到极致的手骨节。

    她抬眸,铜镜里映出两人身影,耳畔是他粗重喘息。

    当被翻转与他面对面时,她已累到虚脱,脑子里只想快点完事。

    可男人却像是完全不知餍足,一次又一次。

    混战中她指甲抓破他背上肌肤,他却感受不到半点疼痛,反而精神气越来越足。

    “谢大人、谢砚卿、谢二郎,再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!”

    她哭喊着求饶:“求你了,……停下。”

    “阿宁,乖一些,再忍忍。”谢砚卿亲吻她脸颊安抚她,指腹拭去她额间细密的薄汗。

    直到嗓子喊哑,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,沈宁总算明白了马车上他说的那句“这里太小了”是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因为马车太小根本不够他发挥!

    他拉着她从梳妆台到案桌、到交椅、最后又滚到了床上,完全就是将她反反复复来回搓圆捏扁。

    那身劲全用在她身上了。

    她都怀疑清冷克制的谢砚卿被夺舍了。

    不然怎么会变得这么疯狂!

    眼前纱帐晃个不停,她已经完全放弃挣扎,任他施为。

    不知又过了多久,久到她觉得天都黑了,身上的男人终于舍得放开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