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改了笔迹,可那习惯性的顿笔却怎么也改不掉,和当初写给柳姨那封一模一样。还有,你虽换了声音,可发怒时那不自觉提高的音调,也和从前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是你自己要来招惹我的,那就新仇旧恨一起算,去死吧!”

    说着她就要抹了齐云程脖子,忽的凌空飞来一记石子将她手中匕首击飞。

    “什么人?”她抬头望向石子飞来方向,周身戒备感十足。

    又是几颗石子击来,她旋身躲避。

    等站稳看去,齐云程人已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空中飘来男子如同鬼魅一般的声音:“柳絮在本座手上,要她活命就拿东西来换,本座只给你半个月时间。”

    男子声音在空中散去,沈宁袖下手紧了紧,眸色晦暗难辨。

    回到凌王府,她去找了李玄奕。

    接下来几日,京中一切平静如常。

    没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。

    要说重大的,便是靖穆帝因主持殿试病情愈发严重一事。

    谢砚卿原本忙着大婚事宜,靖穆帝不放心太子,便擢升他为辅政大臣辅佐太子处理政务,如此一来他就更忙了。

    半月一晃而逝。

    大婚前夜这晚沈宁可算是见到了谢砚卿。

    因着大婚前不能见面习俗,两人也只是隔着屏风说了会儿话。

    他一走,李玄奕就来了。

    “爹。”沈宁起身行礼,长时间相处下来,两人关系越来越融洽。

    沈宁也打心底里认可了他这个亲生父亲。

    “好孩子,坐吧。”李玄奕掀袍在茶几旁交椅上坐下:“方才谢大人来过了?”

    “嗯。刚走。”

    他点点头:“明日便是你们大婚了,有样东西也该交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他从大拇指上褪下白玉扳指:“这扳指是玄卫军的虎符,有了它,玄卫军以后就只听你号令。”

    沈宁摆手:“这……这太贵重了,我不能要。”

    李玄奕将白玉扳指塞到她手心:“拿着吧,这玄卫军中有一大半都是你娘留下的人,现在虎符交给你名正言顺。”

    沈宁讶异:“我娘留下的人?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李玄奕长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