拦住了她。
没办法，沈栀只能走回去。
傅熠辰将照片打开给她看。
“小栀，我们果然很般配，是不是？”
沈栀嘲讽道：“哪里般配？傅熠辰，你都烂到根了，哪里配得上我。”
傅熠辰被她这么一噎，心口隐隐发疼溃烂。
他嗓音沙哑道：“小栀，要是没有发生我和周沅的事情，你还会这样对我吗？”
沈栀面色平静道：“没有周沅，你和我也不可能。”
她目光平平直视他，“你大概忘记了，这家店我们曾经来过一次。那时候，你让我试一套礼服参加费叔叔的婚礼。
当时，思玟也在。思玟拿我开玩笑，说我和你没拍过婚纱照，也没举办过婚礼，问你要不要补给我。
你说了什么，你还记得吗？你说，我这样为了钱和你结婚的女人，不配。傅熠辰，同样的话，我也想还给你，不是我不配，是你不配。”
傅熠辰从没想过，过去对沈栀的伤害，会如同回旋镖一样插在自己心口上。
他从未如此刻一样后悔过曾经说出那些话来。
如果时间重来一遍，他一定不会这样。
沈栀眼神讽刺看向他：“你现在，还要我假惺惺陪你看照片吗？傅总。”
傅熠辰全身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。
所有的骄傲在她面前彻底粉碎。
见到他颓然的模样，沈栀目光更加鄙夷。
这次，她转身离开，傅熠辰和他身边的助理没有再拦住她。
傅熠辰怔愣半晌，问身边助理：“小温，如果一个人总是让你心痛，你该怎么办？”
小温犹豫了一会儿，还是道：“傅总，那你就该放弃和远离那个人。”
“是吗？”傅熠辰觉得心口像是被剜走一块肉。
“可我做不到。”
他从小要什么，总要得到。
当年周沅离开，他不甘心，于是要重新将她追到手。
可是到手了，却觉得乏味。
他也想过，自己对沈栀是不是不甘心。
可是，他慢慢想明白，他对沈栀并不是不甘心。
周沅离开时，他懊恼而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