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法答应。”

    余光里他将腿朝我挪过来,人也靠近了,“我不懂,他有什么好让你留恋的?”

    我也不懂,他为什么非要我离婚。

    我大胆地说道:“沈总,我在您那只是个过客,花如百日红,我心里有数,您现在只是没过新鲜感,何必跟我这种人过不去。

    还有,如果我离了婚,于你倒是方便,我随叫随到,可我呢?……除了顶着一个离异女人的头衔,在这城市,我无依无靠,无亲无故,是李林让我有个安稳的家,给我无微不至的照顾,我不能抛弃他。”

    之所以这么说,不是我奢望沈听澜会心软的体谅,而是我要提醒他,不能为了一时兴起就让我搭上自己的婚姻。

    我的回答他意料之中,面色无澜的给我添茶水,可茶水都溢出来了还没停。

    我微怔地看向他,“沈总,茶水……”

    只听沈听澜说:“人就像这个茶杯,装多少水是有数的。”

    我知道在他眼里,我就是那个茶杯,提醒我要掂量自己的分量。

    “晚澄,”沈听澜放下茶壶,又抽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手,“你要没办法离,我帮你想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不等我拒绝,沈听澜抬起手,看着我的眼睛说:“你守着一段无性的婚姻,打算演给谁看?李林除了拖累你,还能给你什么?”

    我脱口而出,“爱。”

    听到爱这个字,他极淡地弯下唇,不是嘲讽我,更像怜悯或者是对于当局者迷的无奈。

    “你说李林爱你?”

    我点头,深信不疑,“嗯。”

    他下巴朝我手机点了下,“现在打电话给他,让他来接你。”

    我不明所以,只能照着做,也许当面拒绝让他不高兴了,这才打发我赶紧走。

    拨通李林的电话,让他立刻来接我,听李林的语气好像还埋怨我。

    我穿上外套准备走,沈听澜也跟着出来了。

    我们俩站在门口,夜里降温了,气温有些凉,沈听澜拉起我的手揣进他衣兜里,我怕人看见刚要抽回手,被他死死的按住了。

    “沈总,”我警惕的看着周围,“容易被人看见。”

    沈听澜侧过脸微垂着眼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