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了衬衫又解他皮带,拉开拉链就感觉头顶好像有道视线正盯着我。

    我抬起头,沈听澜欠着上身屈肘拄着床,一脸浪荡的笑意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醒的?”

    说时,我的手还抓着他的裤门,身子前倾,姿势惹人浮想联翩。

    “呵,”他又笑下,肩膀一耸,“继续。”

    我又跪坐回去,“衣服都是酒味,我帮你换下,想什么呢。”

    沈听澜勾起唇角,下巴一点,“我就要你帮我脱。”

    我垂下眼,抓起他裤子往下拉,把睡袍盖在他身上,“去洗澡吧。”

    沈听澜朝我伸手,“拉我起来。”

    我把他拽起来,沈听澜整个人都挂在我身上,半步不走。

    他什么意思,我心里清楚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洗。”

    我别扭的语气,连自己都听出来了,更何况沈听澜。

    他搂住我的腰抱起,走进浴室。

    我挣扎、抗拒,可还是败在他疯狂的攻势下。

    人的欲望和理智,有时是分开的。

    我在不知不觉中被沈听澜掌控了欲望,甚至开始不知自。

    我湿漉漉的站在镜子前,他用浴巾帮我擦水。

    突然,他屈指在我鼻尖上轻刮下,“又吃醋了?”

    这种在我看来只有情侣间才会做的亲密行为,差点又动摇我对他的看法。

    我回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沈听澜满意的勾唇,握住我肩膀,说:“记性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