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的哪样?”他问我。
这时候任何解释都苍白无力,他只相信自己亲眼所见。
我脑子乱得很,想赶紧带他离开,不想给李叙言造成困扰。
“听澜,回去我跟你解释行吗?”
他倏然的笑了,“叫我听澜?”
我一时语塞,只有在床上忘情时才会这么叫他。
换句话说,唤他名字是一种极致情况下的讨好和献媚。
他垂着眼睫,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在等我解释,可我却半个字都说不出口了。
沈听澜问我,“这么怕我过去?看来真是背着我勾人了。”
“没,真的没有,”我破天荒地在大庭广众下拉他的手,往旁边挪半步,避开门口进出的人流,尽可能简要的跟他解释,“他是凑巧拼桌才跟我一起坐的。你看,位置都满了。”
为了让我的话更可信,我叫来服务员旁敲侧击地帮我作证。
“小妹,我要结账,跟我一桌的男的,他点的菜可别算我这了。”
服务员笑道:“不能,你们是拼桌的,单子都是分着下的。”
“……”我心里窃喜,也大着胆子迎上沈听澜的目光,这回总该相信我了吧。
显然,服务员的话证实我没说谎,沈听澜身上的戾气也散得七七八八。
他撇我眼,“拼桌你有什么好慌的。”
我一副被冤枉的表情,噘着小嘴说:“不是怕你瞎想吗,结果你还是误会了。你都不知道你刚才的脸色多吓人,万一要是冲动过去问人家,咱们仨都尴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