喂养着机械守卫,这荒诞而又悲惨的一幕,仿若末世的残酷写照,深深刺痛着观者的心。
“停手!你的意识海要超载了!”萧天阙心急如焚,他迅速调动量子神经索,仿若灵动的蛇一般缠住燕昭的手腕,试图阻止他这近乎疯狂的自我献祭行为。然而,燕昭体内的魂火仿若具有自主意识,瞬间将量子神经索灼成灰烬,化作一缕青烟飘散在空中。萧天阙眼睁睁地看着燕昭后颈浮现八百道契约纹路,每一道纹路都仿若一台时光放映机,重播着一次次喂魂的惨烈过程:在第三百次轮回里,自己被无情地钉在青铜十字架上,魂火如萤虫般钻进每个路人的七窍,仿若一场残酷的灵魂洗礼;第七百次轮回中,燕昭剜出自己的眼球化为魂灯,悬在瘟疫爆发的城门口燃烧,那微弱的光芒,是绝望中最后的挣扎,照亮的却是无尽的黑暗。
魂火流星雨愈发密集,仿若一场末日的狂欢,整个天地间都被这炽热的光芒笼罩。就在此时,一阵仿若编钟悲鸣的声音响彻云霄,那声音仿若来自远古的哀号,穿透灵魂。所有感染者仿若被神秘力量操控,突然整齐划一地转向燕昭跪拜,他们的天灵盖缓缓伸出青铜导管,仿若邪恶的吸管,将消化过的魂火残渣泵回施术者体内。每一道魂渣都裹挟着变异的记忆碎片,仿若致命的毒药,侵蚀着燕昭的身心。瞬间,燕昭的左眼突然结晶化,虹膜上滚动着十万段死亡日志,那是无数生命消逝的记录,仿若一部沉重的史书;他的右手不受控地结出瘟疫孢子特有的繁殖手印,仿若他的身体已被黑暗力量部分操控,陷入自我矛盾的挣扎。
当最后一片魂火归位时,这片死寂的青铜大地仿若被注入了生命的种子,突然生长出人面树。树干之上,仿若雕刻时光的画廊,浮现出燕昭各个轮回的面容,每一张脸都诉说着不同的故事,承载着不同的苦难。而树上的果实,却是正在孵化的瘟疫孢子囊,美丽与邪恶在此刻诡异融合,仿若命运的嘲讽。萧天阙的机械核心全力运转,检测到一股恐怖的数据流:燕昭的意识海里,每个记忆碎片都在疯狂重组成独立人格,仿若一场灵魂的分裂狂欢。最古老的那个碎片正用青铜刻刀,在识海墙壁上篆刻《饲魂律》——“以吾万世魂,饲尔千秋劫。”那古老的字迹仿若带着无尽的怨念与悲壮,诉说着燕昭的牺牲与抉择。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