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什么\"
溪不闻解释的话一愣,随后不明所以的看向白衣女子。白衣女子没看溪不闻,而是仰头看向那大树的最顶端
只见那大树的最顶端系着两份花绸,风吹动花绸,似乎将那假花变成了真花。
她继续道:\"每年都来这里庆祝,你不觉得厌烦吗\"
溪不闻害了一声,满不在乎道:\"这有什么厌烦的,况且也只是一年一次\"
喜欢不就行了嘛
可那女子却打断她的话,:\"可这不是一年两年
而是几十年
几百年
你难道就不会厌烦吗\"
察觉到她情绪的不对,溪不闻收回了那笑意。同她一起看向这祈福树,她的目光一一掠过树上系着的花绸,直至落在最顶端的两份花绸时,她才开口,:\"这不是有你呢
所以这些年不觉得厌烦\"
\"可我烦了,我烦透了这些
我烦透了这里的一切
也烦透了这里的人\"
溪不闻噤声没有说话。只听那人接着道:\"我烦透了这里
我觉得自己像是个困在这里的鸟一样\"
溪不闻还是没有说话,抬头静静地看着祈福树。
阳光照射在她们身上,可她们却不觉得温暖,而是虚假的,不真实的。
这里的一切都很好,没有争斗,没有烦恼
这里井然有序,和平友爱的
这里却也充满着虚假,充满着麻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