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小腿。
香香笑着帮影影整理衣服：&34；干妈给你们买了公主裙，以后来干妈家住，天天穿新衣服。&34；她的金项链换成了素圈吊坠，和蒋秀芳的戒指是同款，在晨光中闪着温润的光。
李富贵注意到这一点，突然想起什么：&34；香香，杏儿预产期快到了，能帮忙照看下孩子吗？&34；
&34；当然！&34；香香眼睛一亮，&34；让她们住我家，我给做好吃的。&34；
瑶瑶和影影欢呼起来：&34；去干妈家！&34；
李富贵看着孩子们雀跃的背影，想着香香不只一次开口，要他同杏儿商量，是不是在瑶瑶过继给他们做女儿，只是他一直没敢和杏儿说，突然觉得这或许是命运的安排。这时，江总的奔驰车也开进院子，轮胎碾过积雪发出咯吱声。
中午吃饭时，江总打开手机：&34；李顾问，凝香系列要推出儿童面霜，包装想用瑶瑶的画&34；
&34；不行。&34；李富贵摇头，&34；用影影的涂鸦吧，她画的太阳会流泪。&34；
江总愣了一下，随即笑了：&34；你这人，总能出其不意。&34；
香香突然凑近李富贵耳边：&34；孙大炮不能生育，我想收养瑶瑶，这事你和杏儿说没…&34；
李富贵手中的筷子掉在地上，为难地说：“还没有，这两丫头不是我亲生的，我说了怕杏儿误会。”
这时，杏儿挺着肚子从厨房出来，手里端着清蒸鲈鱼，鱼眼睛在蒸汽中泛着琥珀色的光：&34；都愣着干什么？吃饭！&34；
饭桌上，杏儿看着女儿们狼吞虎咽的模样，微笑着往她们碗里夹菜。清蒸鲈鱼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视线，恍惚间看见孩子们在林场挨饿的模样。内疚像条小蛇在她心里游走，她悄悄抹了抹眼角。
&34；大哥，&34；江总举杯，&34；今年咱们扩大生产，争取让凝香走向全国&34；
&34；好。&34；李富贵也举起酒杯，&34；不能让消费者失望。&34；
香香在桌下握住李富贵的手。
李富贵轻轻抽回手，看见杏儿正往他碗里夹菜。窗外的雪又开始下了，天地间一片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