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你是年纪大了耳朵聋了!没听见她说的?”江耀眼底满是戾气。
江连舟浑身一僵,随即拧紧眉头沉声道:“她是害怕激怒你!所以才把所有责任都揽到了自己头上!”
“如果你连这么点儿是非黑白都无法分辨,那你有什么资格带领军队上战场!”
“是吗?”然而,不等他说完,江耀便冷冷反问道。
“江指挥长既然这么能干,理应老当益壮,怎么没在国会上自请为国捐躯呢?”
“你……”江连舟一张老脸瞬间涨得通红。
“今天,要么让蒋以禾给我妈赔命,要么……”江耀转眸望向被他踩在脚底的江池。
“你哪只手碰过夏夏,自己剁掉!”
江连舟愣了几秒,随即会过意来,扭头朝江池沉声质问道:“你碰过许长夏?”
“没有!”江池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慌忙朝江连舟辩解道:“夏夏说她根本不想嫁给大哥!我以为我和她之间还有希望,所以才去找她!但我绝对没有碰她!”
江池和许长夏之前谈恋爱的事儿,刚才蒋以禾在书房,已经跟江连舟坦白了。
包括订婚宴那晚的事情,蒋以禾也提了。
“阿耀,这件事难道你自己就没有责任吗?”蒋以禾闻言,随即附和江池道:“订婚夜那晚许长夏偷偷跟阿池见面的事情,我已经告诉你爸了!你就不要再瞒了!”
“新婚夜你丢下自己的妻子一个人在房间,许长夏要不是害怕你不要她,又怎么会苦苦挽回阿池呢?”
“还有,许长夏跟自己表哥许路原的那些风言风语,我们也都知道了!你也不必再瞒我们!”
江耀听她提到许路原,双眸微不可觉地微微眯了起来。
怪不得这几天蒋以禾这么安静。
也是,那天早上她吃了个许长夏的闷亏,怎么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?
同为女人,蒋以禾自然知道,毁掉一个女人最快的方式,就是毁掉她的名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