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江耀忽然冷冷开口问道。
“还不是因为你们订婚宴第二天……”蒋以禾几乎是脱口而出。
然而话刚说到一半,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。
她那天早上想要私吞江耀送给许长夏的彩礼,那几件古玩珍品,其实她就是想拿去卖掉的。
尤其那只金蟾蜍,别人开出了四五万的天价,只要她能拿到手!
另外几样也是价值不菲,少说都能卖好几千!
她是想着,江耀马上要上战场,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小事情,等他回来时,说不定江连舟已经病死,那这点儿小物件,更不会有人想起了!
谁知许长夏并不是个软柿子!她没能得手!
“订婚宴第二天,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江连舟不依不挠地追问。
蒋以禾不敢说,只是哭着摇头。
“蒋阿姨她想夺走江耀哥送给我家的彩礼,就是那几件珍宝古玩,我坚持没有给她。”一旁,许长夏替她回道。
“你乱说!我是怕你私吞!”蒋以禾尖叫道:“明明是你因此对我怀恨在心!”
许长夏微微笑着看着她,既然疯狗要咬她,不如让她先打断疯狗的腿。
“蒋阿姨,您的私事儿,原本我是不想说的,可是既然您不讲道理,那我也不必和您讲道理了。”
“您跟那个替您做阴阳合同的香江老板是什么关系,需要我说吗?”
“您前两年去了趟香江,说是考察当地的情况,去了大半个月,去做了什么,需要我告诉江叔叔吗?”
江连舟越听越不对劲,他默不作声地盯住了蒋以禾。
蒋以禾扭头飞快地和江池对视了眼,江池连这件事都告诉了许长夏吗?!
“我没说过!”江池错愕地回道:“而且我只知道你去过香江,我怎么知道你去做什么了?”
蒋以禾一只手死死攥紧了江连舟的衣角,此刻,她的手心里满是冷汗。
“也没什么,就是,阿姨差一点儿,就给我们江池添了个异父同母的弟弟而已。”就在这时,江耀忽然闷笑了声,开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