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年,我在江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?”蒋以禾被吓得一哆嗦,一边茫然地望向江连舟哭道:“连舟,你说句话呀!至少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好不好?咱们不离婚好不好?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!”
江连舟却只是紧抿着唇,一言不发。
“连舟……”蒋以禾随即“噗通”一声跪在了江连舟的脚步:“你帮帮我,帮帮我好不好……”
江连舟生病的左肺,有些隐隐作痛。
“待会儿,我就会让人去收拾好你的东西,送回蒋家。”他沉默了会儿,朝蒋以禾轻声回道:“这个月底前,离婚。”
说罢,他吃力地抬起脚,一个人朝外走去。
蒋以禾从未想过,有一天江连舟会对自己说出“离婚”这两个字。
她直愣愣盯着江连舟,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。
蒋以禾只觉得自己耳朵里满是“嗡嗡”的声响,她头有点儿晕,快要站不住了。
她顾不上此刻自己身体的不适,追在他身后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角,央求道:“你是在说气话对不对?”
江连舟被她拖着,动弹不了。
“两天前,我知道你对我说谎时,我对你说的那些确实是气话。”他深吸了口气,回头看向她,低声道。
但其实那晚,江连舟彻夜未眠,因为江耀的离开,他在想,到底是不是自己做错了。
这两天他既矛盾,又痛苦,整日浑浑噩噩的。
刚出差回到家,又碰上这样的事情。
或许,是他自作作受,是他活该。
“但是现在,我很冷静。”他又深深吸了口气,朝蒋以禾道。
刚刚他所说的每一个字,他自己都记得。
蒋以禾看着他冷酷的眉眼,心口更痛了。
“连舟,二十五年前,我才十八岁,就跟了你!”她哆嗦着拉着江连舟:“你不能这样对我!”
“离开了你我该怎么活?”蒋以禾快要哭晕过去了。
当初蒋以禾小三上位,为的就是江连舟的钱和地位!
现在江连舟不仅不给她钱,还要把她好不容易弄到手的钱全都要回去,这不是要她的命?!
还有江池,她那苦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