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韶艳眼珠子都泛红,几乎瞪出眼眶:“你去查虞晚乔的身子!她不干净!不可能没有一丝痕迹!”

    虞晚乔心底咯噔一声,忐忑不安,下意识地扯扯衣袖,试图将那藏在衣物下的红痕遮得更严实些。

    她身上的痕迹太多,哪怕掀起被衣物遮住的一角,也有可能暴露。

    完全赌不起。

    汪韶艳死死盯着她,紧紧逼着:“掀起衣袖来看看啊,你心里没有鬼,就别磨蹭。犹豫这般久,是我说对了吧!”

    “虞晚乔,你自己说,你昨夜跟谁在一起?”

    喝了酒,不可能没有半点反应。

    不管是跟哪个男人在一起,干柴烈火,一定忍不住的。

    倘若是……

    “跟我。”

    一道熟悉的声音穿透紧闭的祠堂门扉,传入虞晚乔耳中。

    混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
    裴长渊一袭官服,匆匆赶来,视线先掠过虞晚乔,确认她安好无虞,才向薛姝仪拱手:“母亲。”

    汪韶艳指尖几乎要扣进肉里,眼神却难掩兴奋。

    “看啊,另一位当事人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可以问问!他跟虞晚乔究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!”

    祠堂里一阵哗然。

    其中年长的一位率先发问:“你的意思是,虞晚乔跟长渊之间不清白?”

    没等她回复。

    角落里有人朗声:“这怎么可能!胡言乱语!”

    “长房媳妇怕不是关在祠堂里面久了,患上了臆症?”

    “是啊!长渊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情来?换个人攀扯我还能信三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