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承让。”
祁煊动动手腕,输在他手里,竟一丝也不觉羞耻,仿若家常便饭。
“你说你,一身好本领,藏这么深。不愿做武将,偏生做个没多少实权的文官讨悠闲,为了什么啊?”
他走到石桌前,给裴长渊倒了一杯酒,也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裴长渊接过,喝了一口:“武将奔走四方,平定疆土,哪能时时待在京城之中?殿下不也说了,做文官讨悠闲。”
祁煊对他的话半分也不信。
“(ˉ▽ ̄~) 切~~”
“你小子能瞒住我?不愿离开京城,是心有牵挂吧。”
“怎么?最近跟你那好妹妹相处,闹脾气了?先前孤派人去请你前来,你几次三番找理由推诿,今日不请自来,心里有气?”
裴长渊与虞晚乔之间那点事情,祁煊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。
他自小与裴长渊交好。
危难之时,还承过救命的恩情,故而两人相处起来更胜亲兄弟。
谈及那处,裴长渊面色难掩失落,他沉默着又喝了一杯酒,才缓慢开口。
“她不愿见我。”
七天的时间,太长了。
他忍得实在难受。
待在大理寺处理案件,也总想着她,想着她用过早膳么?
在做什么?开心吗?
祁煊瞧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,给他出招。
“女人嘛,哄一哄就好了。”
“你给她买点爱吃的,爱喝的,再来几身漂亮衣裳。”
裴长渊不解,只一味点头,默默记下。
他又提出新问题。
“她经常跟我吵架,说一些难听的话,我该怎么办?”
祁煊简直要被他弄笑。
两个人在一起,有矛盾,吵架,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吗?
放狠话,也不稀奇。
裴长渊怎么就一副怨妇的,难以承受的模样?
“哎呀,她说难听的话,你直接摁上去就亲啊,亲得她说不出话!”
“寻常你对付别人,是一套又一套的。怎么到了她那儿,你跟个呆头鹅一样,好笨,好蠢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