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没哭,只觉得心累。
“要打死我就给个痛快的,但凡我有了喘息的机会,会咬死你。”
她的存在,对于裴家来说,本就是多余的。
战战兢兢活在世上,
也会被裴长渊无穷无尽地磋磨,直到身败名裂……
她若扛不住,只能去投河。
裴芷琴又重重掐了她一把:“你有什么可傲气的!想死不早点去死?非得故意膈应我,来脏我的手是吧。”
她气得脑袋冒烟:“贱骨头!你看我怎么弄死你!”
早就筹谋好了。
在老太太寿宴这天动手脚。
凭什么虞晚乔拥有光明璀璨的人生,而她却连个冒头的机会都没有。
裴芷琴心理失衡。
报复不过是迟早的事。
虞晚乔被人扔在草垛上,不痛,麻袋没有给解开,她甚至没法看见周边的环境,心里默默计算着距离……
应当没有离开裴府。
幸运的话,会有人来救她。
不幸运的话,最坏,最差的结果也就是死掉。
裴芷琴关门前最后说了一句:“别着急,今晚送你上路。”
随着屋门关上又落锁的声响,虞晚乔猛烈挣扎起来,脑袋不知磕碰到什么硬物,疼得眼前一阵黑。
缓了一会儿,她才继续有动作。
虞晚乔拔下发髻上的钗,狠狠刺穿麻袋,有一个小洞,见有效,她接连刺戳好几下……
寿堂内。
金烛摇曳,达官显贵往来穿梭。
裴老夫人端坐主位,笑意盈盈,接受众人祝福。
宴厅中摆满珍馐美馔,宾客们推杯换盏,脸上洋溢着欢愉,时不时传出爽朗笑声,处处喜庆祥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