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着眉头,扔下一瓶落在虞晚乔脚边:“你喂给他。”
虞晚乔不信任他。
她当然不会给裴长渊喂来历不明的东西。
“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在里面动手脚!”
敖新立:“圣女的命跟他捆在一起,我们敢动手脚吗?”
闻言,
虞晚乔才捡起那瓶药,
没有第一时间给裴长渊吃。
她提要求:“叫戴子真过来看诊。”
裴长渊有气无力靠着她,
喷洒在她皮肤上的气息越来越烫,越来越微弱。
就这么依靠着她,也挺好的。
敖新立哼了一声,
饶是不乐意被她差使,也没法子。
裴长渊必须得救下,他跟圣女的命一样重要。
戴子真背着药箱匆匆赶来,
看到这样的情景免不得有些胆战心惊,
他咽下唾沫。
搭了虞晚乔一把手,带着裴长渊回到房中。
期间,
裴长渊清醒着,死死攥着虞晚乔的一只手。
生怕有人要把他们分开一般。
等他被扶上床榻躺下来,还不松手,眼神目光虽暗淡,也不曾从虞晚乔脸上移开半寸。
“你……你别走……”
离远了,
他看不见她会心慌。
虞晚乔蹲在一旁,眼含泪光摇摇头:“我不走,你放心,我守着你,哪也不去。”
正如他不放心她,
她又何尝能让人把这般状况的他带离眼皮子底下?
虞晚乔做不到。
她强忍着胸口的不适,重新给他喂药前,先给戴子真过了眼,确认可以吃,才喂给他。
虞晚乔抓起水壶倒了一杯,
又没办法完全相信南疆人没在里面动手脚,
可他们待在南疆,不可能一直不吃不喝。
她受不住。
重伤的裴长渊更受不住。
她咬紧牙关,认命般先给自己倒了一杯,喝下去确认无异,才拎着水壶到床沿,用小杯子慢慢喂给裴长渊喝。
从他嘴角淌下的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