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两家话,有困难随时到甄府找我,千万别跟我玩生分了那套哈。”

    虞晚乔颔首:“好。”

    九重宫阙的轮廓在云霭中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殿内,

    祁煊拧着眉站在床榻边上,质问御医:“他怎么还不醒?”

    御医扑通跪地:“禀殿下!”

    “王爷身体状况不佳,是经年累月劳累所致,如今……”

    “孤不想听!”

    祁煊很烦,重重甩袖。

    这些理由被他们这群人反反复复用过无数遍了。

    裴长渊昏了这些日子,用了多少灵丹妙药,有用吗?

    一点用都没有!

    人根本醒不过来!

    祁煊一股火气往头顶上冲:“一群庸医!治不好他,你们滚回家去!归隐田园吧!”

    俸禄不是白拿的。

    御医战战兢兢匍匐在地。

    不成想,祁煊吼完这句,

    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人双眼终于睁开一条细缝……

    祁煊大喜过望,扑上去:“裴长渊?裴长渊!你醒了?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哪里比较痛?你要不要喝点水?饿么?吃点东西?”

    裴长渊头痛欲裂。

    他抬手扶额,睁开双眼没看见自己想见的人。

    不免失落:“虞晚乔呢?”

    祁煊:“……”

    裴长渊很执着:“她在哪儿?”

    祁煊翻了个白眼,站起身来:“你死了算了。”

    刚醒就念叨着那位。

    可她呢?

    她都不愿意为了裴长渊跟着回京城。

    惦记着一个无情无义没有心的女人,裴长渊是中了毒吗?

    裴长渊挣扎着半坐起来,面色苍白。

    “她在哪里?”

    祁煊瞧不起他要死不活的样子,阴阳怪气:“她不要你了。”

    裴长渊的脸色顿时变得更难看,恨不得当场吐血身亡。

    他死攥着被褥,一把掀开就要站起来走。

    祁煊推了他一把,他跌坐下去。

    “老实点!你还想上哪儿去啊?这是东宫!你想见的人离这儿隔了一千八百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