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让他天天惦记着!”
不行。
除了要尽快定下她与楚泓的婚期外,为防万一,也要给姜倚繁找个去处,尽早把她嫁出去,否则楚泓这心就定不下来。
这厢正思量,外头来传,诚安伯夫人上门拜访。
“哦?”梁婉音挑眉,眼珠轻轻一转,“来得倒正是时候,先请到厅上招待,我这就过去。”
傅家乃是梁夫人的娘家,自打梁家没落后,两家就甚少往来,成安驳夫妇这么多年从未管过梁婉音,是梁婉音来到信平侯府后,才腆着脸来巴结的。
诚安伯府比永昌伯府家境还要差,族中无可用之人,只靠诚安伯苦苦撑着一个空壳子,内里早就坏得不成样子了。
对这样的势利眼,梁婉音很瞧不上眼,但并未与他们断绝交往,每次傅家人来,都带着笑脸招待,因为她要让姜倚繁离开侯府之后,无处可去。
梁家老宅地方窄小,两个叔叔也不可能接纳她。
今日姜倚风和姜倚山都在府中,闲着无事,故此也出来待客,加上姜夫人与梁婉音,坐了满满一屋子的人。
傅夫人是每回一见梁婉音必要寒暄两句,讨讨好的。
“半个多月不见,婉儿气色好多了,上次脸上的伤着实凶险,幸而没伤到眼睛,现在想必已经痊愈了?”
“早就痊愈了,”梁婉音点点头,“多谢舅母记挂着。”
傅夫人好似放了心,舒展眉头道:“往后可一定要当心,你伤了一根头发,别说侯爷与夫人看着心疼,我们瞧了心里也不是滋味儿。”
闻言,姜倚风与姜倚山对视一眼,觉得好笑。
可真会说漂亮话,从前怎么没见他们傅家管这个外甥女死活呢?
姜夫人瞅了眼傅夫人带来的礼品,含笑说:“来就来了,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?以后可别这样了,咱们又不是外人。”
信平侯府什么好东西没有?这些个玩意儿,她还真不太瞧得上眼。
况这几次来,都没见傅夫人问起过亲外甥女姜倚繁,势利得太过了,她很看不上这样的人。
傅夫人道:“不过一点心意,夫人别嫌寒酸。”
“大表兄近来可好?”梁婉音忽然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