赔罪?她算个什么东西?”
“混账东西,你理亏在先,不先低头,难道要人家低头?”皇后气极,一把将他脸上蒙着的布扯了下来,“赔罪!”
脸扯得生疼,卫霄闷哼一声,被现实打醒。
阴狠的目光落在姜倚繁脸上,他咬了咬牙,极不情愿地站起来,作样子拱拱手,被迫陪身下气。
“是我错了,我不该跟你动手,望你宽宏大量,容谅这回,把解药给我。”
姜倚繁恍若未闻,连看也不看他,半晌没吱声。
皇后见状皱起眉,心下也着了恼。
这姑娘也太不识好歹了,皇子低声下气向她告罪,她还敢摆脸色。
算了,为大局计,懒得与她计较。
于是自己也满脸堆下笑,握住姜倚繁的手道:“确实是他莽撞,冒犯了你,不过你也伤了他,也算扯平了吧?看在本宫的情面上,你就放过他这次,往后咱们横竖是一家人,彼此应当多些宽容,你说呢?”
姜倚繁莞尔道:“小女一介平民,哪里配跟皇后娘娘做一家人?不过皇后娘娘所言也有理,得饶人处且饶人,我的确不该再揪着不放。”
当下自袖筒中取出一只巴掌大的瓷瓶,搁在桌上。
“这就是解药。”
卫霄一把抓过来,打开闻了闻,威胁恐吓道:“这最好是真解药,若敢戏弄我,让你死无葬身之地!”
皇后沉声斥道:“胡说什么呢?横眉竖眼的,都是自己人,就不能和气点?倚繁怎么可能拿假解药来骗咱们,疑心病也太重了,还不赶紧下去呢!”
“下去就下去。”卫霄愤愤地哼了一声,拿了药就走。
等他离去,皇后笑着招呼姜倚繁用饭。
“光顾着说话,饭菜都快凉了。”
随后又向宫女问:“本宫让准备的佳酿呢?”
姜倚繁起身道:“太后让我早些回去,还要给她看脉呢,就不打搅娘娘了,请娘娘容许我先行告退,改日再来给您请安。”
皇后有些不悦,但她都把太后搬出来了,她也不能说什么,遂摆着笑脸道:“既如此,本宫就派两个人送你。”
叫了两个宫女在外面候着。
姜倚繁行过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