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再出来抛头露面。”

    “可我若是治好了镇国公,那周院判你就要在太医院,当着所有同僚的面向我道歉,并且承认在行医上,你这个大男人就是不如我一个女人,然后辞去太医院院判的职位。如何?”

    周元泰的咆哮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他又惊又怒地瞪着姜南溪,脑海中想起的却是十几年前,自己同样与凌元歌打赌,却被啪啪打脸的场景。

    姜南溪脸上露出嘲讽的神情:“怎么?周院判刚刚话说的那么信誓旦旦,却原来对自己的判断和医术没有半点信心,连与我一个黄毛丫头打赌都不敢?那倒不如早日承认,你的医术就是不行!”

    “本官的医术不如你一个小丫头?开什么玩笑?好,打赌!本官就与你打这个赌!”

    周元泰完全受不得激,三两句话就让他热血冲脑,大声咆哮:“但你若输了,只是不行医还不够,本官要你在西华门,当着万千百姓的面,跪在本官的面前承认你之前治疗皇上的手段不过是邪门妖法,你的医术根本就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本官还要你承认,就连你的母亲凌元歌也不过是沽名钓誉之辈,根本就配不上圣手医仙的称号。女子本就不适合行医,只配在家相夫教子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。”

    “从今以后,你再不可以女大夫的名义在外头招摇撞骗,行不检点之举!”

    周元泰一口气噼里啪啦说了一大串。

    每一句都对凌元歌和女医生极尽羞辱之能事。

    每一句都完美戳到姜南溪的雷点。

    她的双眸微微眯起,周身不自觉散发出让人胆寒的压迫感。

    周元泰对上她凌厉的目光,被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可随即就冷笑道:“怎么?不敢赌了?南溪县主不是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吗?”

    周元泰冷静下来后,就意识到,这场赌,自己是必赢的。

    他可不认为姜南溪真的有本事治好镇国公。

    要知道,那可是他与神医谷谷主一起下的诊断。

    镇国公的附骨疽已经治不好了。

    若不截肢,连性命都不保。

    姜南溪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,还是个养在闺阁毫无见识的女子。

    怎么可能治好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