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你们可不能荒废学业。到时候,我把老师教我的学习心得,传授给你们。”

    唉,好吧!

    年轻小男孩的心思就是比较简单。

    他们会把友谊看的很重,关系好的话,就想一直待在一起。

    一起上学,一起玩闹。

    因此几位少爷都有些怏怏不乐。

    根本没有去深思,方才崔岘说的那番话,蕴藏着一份多么、多么厚重的‘厚礼’。

    等到了族学。

    不出意外,学子们瞧见崔岘,又是好一阵激动崇拜。显然,他们听说了崔岘昨日在文会上的风采。

    当得知崔岘是来办理退学的,大家都很是不舍。

    让崔岘再三保证,经常来族学探望,这才肯放他离开。

    是以,一个简单的‘退学手续’,耽误了许久时间。

    吴清澜摆摆手,冲崔岘笑道: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崔岘抱着书箱,弯腰对吴清澜回礼,而后在裴氏族学众师生的注视下,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一整天,族学里气氛都闷闷的。

    裴坚四人,更是无精打采。

    放学回去的路上。

    高奇突然暴躁的一脚踢开路上的石子,嘟囔道:“我脑子很乱,想了一整天了。脑子里总有个模糊的想法,我感觉,咱们距离岘弟,越来越远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指不在一处课堂上课,你们明白吧,兄弟们?”

    “嗯,我的意思是说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高奇一时间又不想说了。

    因为真相何其残忍。

    昨日那场文会,他们都在场,也见证了岘弟神采飞扬的一幕。

    以后,岘弟会走出南阳,去开封、去京城,在大梁文坛、官场,熠熠发光、耀眼夺目。

    然而他们四个呢?

    只会被远远甩在身后,连岘弟的背影都看不到。

    其实高奇想说,如果可以,要不咱哥几个努努力,咬牙也拼一拼。

    就算赶不上岘弟的步伐,但好歹跟着他走,去见识一番外面的精彩世界。

    这话往常也轮不到高奇说,裴坚肯定会先说的。

    但小裴少爷不知拧巴在哪里了,竟一句不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