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毛咬牙切齿地暗骂一句,但秦淮舟已经抱着自己的小花走远。
他答应过妹妹,不杀人的。
秦淮舟走后,其他小弟围过来:“黄哥怎么办,哑巴不愿意动手。”
黄毛眼神一狠,捡起地上的一块板砖在手上掂量几下:“怎么办?那就硬抢,老子就不信了。”
那几个小弟也赶紧捡起一些木棍板砖之类的握在手里。
女人担心丈夫受伤,拉了拉他的胳膊:“要不算了吧老公,我们去问问有没有人可以收留我们几天……”
关月懒得去和那些人抢房子,她嫌麻烦,就挑了角落搭起一个简易帐篷。
为了清静些,她特意挑了个安静又偏僻的小角落,没想到还能碰上挣扎现场。
外面那群人已经吵半天了,关月眉心忍不住跳了跳,她握住身侧的长刀,猛地拉开帘子。
声线极冷:“吵什么?”
出鞘的长刀还带着没来得及擦干净的丧尸污血,就这么直接地指向黄毛脖子。
“滚吗?”
关月自认也不是不讲理的人,长刀逼近黄毛脖子前,还贴心地给出选择,让他自己决定。
滚了最好,她想睡觉。
不滚的话,不过是让长刀再见一次血,多砍几个人头。
刀尖不轻不重地抵在喉咙上,仿佛只要他一摇头,下一秒就会毫不犹豫刺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