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情,但当它发生时我却没有阻止。
他牵动起的情绪比我想象中的更猛烈,内心一直压抑着的狂流在他赤裸拥抱我时再也无法遏制了。
我觉得我像一艘飘摇的小船,在波澜壮阔里渺小极了,而他是掌舵的船夫,他带着我和风浪抵抗。
我不想回到医院面对现实,我贪恋他身体的温暖,疯狂地想沉入这场虚幻的梦。
于是在他还不知道我是女生时,我就已经把自己的所有都交给了他,我觉得我真是疯了。
我在最不应该放纵的时候偷尝了禁果,我想这是我做过最羞耻惭愧的事……
次日,晨雾很重的早晨,救护车送奶奶回了村。
奶奶不想在医院过世,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教我,回家后早饭时间过了再帮她拔氧气罩。
一天有三顿饭,她吃一顿,剩下两顿是我的,这样她在黄泉路上不会挨饿,我在人世也能吃饱喝足。
我哭着应好……
葬礼办得简单,村里有不成文的规定,谁家有红白喜事都要互帮互助。虽然我讨人厌,但是我奶奶生前人很好,还是有几个婶子来帮了忙。
除了晚上,只剩我一个人守灵。
好在还有大黄狗阿财陪我,我和阿财说以后只有我们相依为命了。
奶奶去世的第三天,送去火化前有最后的送别仪式,来了好几个叔公伯公和相熟的村民,是我家这么多年来最热闹的时候。
我哭得昏昏沉沉,朦胧中余光看见了一抹黑色的挺拔身影,沈亦迟来了。
他穿着板正的黑色西装,梳了个大背头,直观地露出了华丽的五官。
然而在聚满了老人的院子门口却显得很违和,甚至莫名有些滑稽。
我怔怔地看着他,以为他是因为那晚的事来找我,结果他从身后拿出了一束漂亮的白菊,他说:“我觉得奶奶会喜欢。”
“你请假那么多天,我都要闷死了,所以没打招呼就过来了。”
他没认出我,我松了口气,那晚实在是太羞耻了,我恨不得将所有的荒唐埋进土里,永不见天日,如今随了我的愿。
比起没半两重的虫子,沈亦迟一点也不害怕遗体。
他双手恭敬虔诚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