眯了眼，瞧着她的语气，好像特别想定做衣服？
如果是这样的话，那倒是可以谈条件。
见他没有应声，金小满又道：“如果金主任为难的话，我可以改天过来找你们厂长谈。”
“你觉得找我们厂长有用吗？”金跃山立马道，“马上年底了，我们订单排得这么紧，你找厂长有什么用？”
“那就是不能做了？”金小满微微挑眉。
“对，做不了。”金跃山心里哼了声，不孝女还想做生意发财，门都没有，“不过……”
他说着一顿，也没说下去，金小满蹙眉，“不过什么？”
金跃山转眸看着窗外，一脸傲慢，“我好歹曾经也是你爸，虽然不能生产三千件，那一千件也是可以帮你安排的，但你得先去跟慧英道歉，然后再赔偿我们的损失，我可以……”
他说着回头，那“考虑”二字还没说出来，就发现人已经不见了。
“人呢？”他问办公室里的同志。
那同志应他：“直接走了啊。”
不知道金小满身世的金跃山见她这么无礼，气得发抖。
这个逆女不愧是杨家的亲生女儿，跟他们家的人一样没教养。
等她下次来找他的时候，别说三千件产能了，一千件都没有。
金小满跟李玉凤从办公楼里出来，李玉凤更担心了，“现在红祥也没有产能了，那咱们只能等明天再去另外一家看看了？”
“我先问问。”金小满说完，就借红祥门卫的电话给郑礼贤又打了个电话。
等那边接通之后，金小满也直接说了自己今天谈论的结果，末了又问他：“郑厂长，您知道这附近还有没有其他制衣厂？”
郑礼贤也有想过她会遇到这个问题，毕竟现在九月了，国有企业早就都做了生产安排的，哪能随便就插单呢。
不过说到其他制衣厂，他又忽然想起来了，“有是有，但是那厂子有点儿小，好像也要倒闭了。”
“要倒闭了？”金小满微微一愣。
“对。”郑礼贤道，“人不多，大概三百来个人，好几个月都没发工资了，他们还欠着我们的货款，如果你给他们下订单的话，或者可能还会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