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”
李乌良怒目圆睁，疯狂的大笑起来。
满嘴的鲜血从他口中涌出，染红了下巴和脖颈。
那触目惊心的猩红犹如恶魔的印记。
加上他疯狂的笑在审讯室里回荡，仿佛利器在刮耳膜般，让人不寒而栗。
齐冲一脸震惊：“这……会不会太极端了。”
这同样在沈晚的预料中，“血衣教规最狠的一条就是一旦加入终生不能叛教，背叛血衣教的惩罚很严重。”
齐冲疑惑道：“比下地狱还可怕啊？”
“加入血衣教，首先就要出卖自己的灵魂，灵魂被掌握在别人手里肯定不敢随便出卖。”
“除了严格的教规约束以外，我想还有信仰。”
齐冲皱眉：“信仰？”
“不错，你看李乌良就知道了，他并不是害怕教规，而是无比信仰教主，所以连死都不怕。”
“还真是邪教啊。”齐冲无奈道：“看来从他这里挖不出什么东西了。”
“他说的几个人，你尽快派人去追查。”
齐冲点点头。
沈晚看了眼满嘴是血的李乌良，淡淡道：“你想死后灵魂回归血衣教，侍奉你的主是吧。”
“对！我的灵魂属于我主，就算死，你也不能再拿捏我！”李乌良笑得疯狂。
“是么。”沈晚反手一个血咒打在他身上。
“那就试试吧，中了自己血咒的滋味如何。”
李乌良眼珠子瞪大，“你——”
“还有哦，我不会让你的灵魂回到血衣教，等你一死，直接会有阴差带你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