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哦,那天我没喝她敬的酒,准确来说,那天晚上我滴酒未沾, 吃完饭我们就各自回房了。”
梁晚意给了他一个眼神:你觉得我会信吗?
“昨天上午是第一场庭审,你知道的,开庭前一天我不喝酒,九点后不见外人。”
“谁知道你真上庭还是假上庭。”
“梁秘书应该知道怎么查我的出庭记录。”
梁晚意态度软了几分,“真没喝酒就回酒店睡了?也没叙旧?”
“我跟她没旧事怎么叙。”
“哦。”
“问完了没?问完了是不是该我问了。”
“和柯昱聊什么了?”
梁晚意食指在霍庭洲胸膛上一勾一勾地玩儿,“就,叙叙旧。”
女人嘴上说着扎心的话,手却在那儿瞎点火。
霍庭洲气着了,拽住梁晚意作乱的手,往下面带了带,指尖抵在微凉的金属扣处,
“叙旧是吧?好啊,梁晚意,那我们也来叙叙旧”
皮带解到一半。
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。
霍庭洲脸上稍露不耐,从西裤口袋掏出手机,看到屏幕里骆羽两字,接起了电话。
“干嘛。”
“大哥,你说干嘛?都半个多小时了还不出来?怎么?要在我的飞机里孵蛋?”
梁晚意和霍庭洲的距离很近,她清晰地听到电话那头骆羽说的话,没憋住,笑出声来。
霍庭洲重重呼了口气,“来了。”
男人暂且放过她,“晚上再找你算账。”
梁晚意幸灾乐祸,“晚上你自个儿孵蛋吧。”
两人从沙发床起来,梁晚意整理好了自己的裙子,肩上突然一沉,男人的西装外套就披在了她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