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了她的困惑。毕竟我跟她,知根知底,灵魂又契合!”
赵清影拍手鼓掌,锅底开始冒泡。
小小的气泡开始翻腾,咕嘟咕嘟。
“哥,说一千道一万。你没说重点!”
“何为重点?我认为这些,就是重点。”
赵清影踢了踢梁欢刚才扔到这边的易拉罐。
“一,梁欢刚才喝了锐澳,还怕怀孕!”
“二,作为她的闺蜜,我认为你的表白,不够有诚意!”
赵清明半眯着眼睛,“喝了就喝了,原因在我身上。”
“哦?”
“因为我说自己没那么强,一次就中标。所以我让她之前怎样,之后还怎样!”
他顿了顿,“至于你说的第二条。”
“呵呵,何为诚意?像你跟边浔舟一样,在医院里公开处刑?”
赵清影看了眼忙着的厨师,不甘示弱道,“至少,得告诉爸妈。”
“现在还不是时候。”赵清明说。
“梁欢还小,告诉家里,一定是催着结婚。我还想让她多玩玩,再轻松一年。”
这下,赵清影服了。
彻底服了。
不愧是在体制内摸爬滚打过的,这三言两语就让人无法反驳的功力,远超边浔舟两个段位。
干活的边浔舟忍受着身侧投来的冷箭,心里兀自悱恻。
“可不能这么比啊,他是鱼儿咬钩,能做的都做了,就差那一纸婚书,一张证明。”
“我边浔舟呢,是面上讨尽便宜,实则进展缓慢。”
人比人,果真,处处比不上啊。
路成周在一旁,听着俩人的谈话。
“边浔舟,你媳妇儿也够厉害的。”
“你说,是赵清明羡慕你呢,还是你更羡慕他?”
边浔舟手一哆嗦,油刷多了。
滴落在通红的炭火上,火苗瞬间燃起,蹿的老高。
“路成周,这样挖苦我,是不给自己以后留活路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