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很少暴露在世人面前,要怪就怪那五人见钱眼开,将行踪败露了。
他们可是知道这些人都有着统一的纹身,纵然死了,只要继续追查,也能发现蛛丝马迹。
“还不是那狗东西生了个纨绔子弟,区区一匹马,何至于兴师动众。”中年人骂道。
这些纨绔子弟,真是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。
“咳咳,其实无需钻牛角尖,也无需去辨别那老家伙话中的真假。”
“让那枚棋子观察他的病情,想办法弄到一些药渣子,接连几日便能确定病情。”
“这几日时间尝试联系玄网,联系上了自然就得知真相,联系不上也无关紧要。”
听出了老者的言外之意,年轻人目光一闪,觉得此言有理。
既然解决不了问题,那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,永绝后患。
“这几日尽量安抚一下那些人,至于接下来要做什么,你懂了吧?”
听到年轻人发话,中年人心中一凛,终究是要走到这一步了。
这几日,凡是想来拜访翼国公的官员都被回绝了,就连其余国公府的人也不让见。
南宫府笼罩着压抑的气氛,每个下人都没闲着,不是端药,就是打水。
府内一片忙碌,众人神色紧张,一名丫鬟刚把药渣倒掉,一道人影迅速将其捡起来。
“南宫老头的伤不是被治好了吗,为何突然复发?”
书房内,林青锋皱着眉头,竟然连他派去的人都不见,之前可没有这种情况。
他现在很少上朝,却并不代表什么都不知道,重要的事情还是了如指掌的。
可惜身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,一想到那个整天闭门看医书的孙女,就忍不住摇了摇头。
其余国公府,有心也帮不上忙,公输兰就不提了,心中只有木头。
镇国公那身子,有些好转却不宜活动,只能在心中祈祷他们这个老友能撑过去。
深夜,在南宫府附近,一名黑衣人打开了手中的纸条,沉默了许久。
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,按照纸条上所写的内容,来到了南宫府后院的墙外。
子时过后,听到一声细微的猫叫,黑衣人精神一震,直接翻越院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