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有很多时间，来帮你回忆。”
宋野有个临时会议，他警告般地看了苏硕一眼，“我半小时后回来。”
“看你那小气样，是你女朋友吗？管得真宽！”苏硕没好气道。
宋野揉揉林雾的脑袋，“离他远点，他做黑道的，很危险。”
他离开后，苏硕才说，“岁岁，你别听他胡说八道，他就是怕我抱你。你别担心，我刚才见到你太激动了，宋野之前见到你，他哭了没有？”
林雾想起自己肩膀上湿湿的痕迹。
应该是哭了的吧。
“没有，他也抱我了。”林雾轻笑。
“也是，这五年我一次都没见他哭，不过头两年整天就站在明月湾那个小墓碑前，有次我去找他，他眼睛是红的，明显哭过。”
林雾失忆了，但苏硕在林雾面前总是滔滔不绝，林雾很快就对他没有生疏感了。
“小墓碑里是谁？他的亲人吗？”
苏硕压低声音，“是你，爆炸发生后，找不到一点尸骨，他就捧了现场的土回明月湾，墓碑也是他自己亲手立的。”
林雾心口隐隐作痛。
从在徽城见到宋野，他就从没跟她说过五年前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。
“特别是下雨天，他像魔怔了一样，在院子里站一晚上，然后第二天就病倒了。他不像我，我想你会喝酒会哭，他什么都不做，我都担心他憋出心理疾病来。”
宋野回来苏硕立刻没再说。
他走到林雾面前，黑眸沉沉的，温声道：“他跟你说什么了，怎么要哭的样子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