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头的汗,想遮掩,“也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廖振东深吸一口气,

    “如今形势严峻,辽山岌岌可危,你还有什么遮遮掩掩的?我廖振东难道是什么经不得事的人吗?!”

    军师知道廖振东说一不二的性子,见他发怒,顿时膝盖一软,再也不敢遮掩。

    “大当家,属下知错,您昏迷的这些天,确实发生了不少事昨日,昨日二当家去将辽山总账收了去”

    总账那可是只有寨主才能动的。

    卫鸣没有自己的许可,擅自动了总账,俨然是挑战他的权威。

    廖振东眯了眯眼睛,“还有呢?”

    “还有,还有更过分的事情,他,他竟然将寨子里里里外外重要的关卡都换上了自己的私兵,大当家!他这是司马昭之心啊!”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廖振东强撑着,一巴掌拍在了床沿上,接着便“咳咳咳”咳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他,他他岂敢”

    “何止呢!这些天您受伤昏迷,他作为您的义弟,一次都没来看过,俨然等着您咽了气好做大当家呢”

    “啪嚓!!”

    几案上的茶具被一股脑扫到了地上,廖振东扶着桌案,艰难地喘着气。

    军师也知道自己闯了祸,吞了吞舌头,上前扶住他。

    “您还是保重身子,等您好了我们再收拾奸人。”

    廖振东闭了闭眼,艰难地恢复着平静,不愧是三十年刀山血雨中淌过来的人物,只是额角的青筋彰显着他的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