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姜渔的肩膀,对着她挤了挤眼,

    “老奴听到夫人问卢云二当家家中妻妾的事情了。”

    那模样,像极了闺中密友得知你有了情郎,一副“我懂得”的意味。

    姜渔被钱妈妈看得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。

    一叠声地解释:“没,我,我只是随口问问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,老婆子知道,是老婆子多嘴。

    老婆子看得出来,夫人在来辽山之前一定也是大家闺秀,绝不是什么她们说的妓坊头牌。”

    姜渔一惊,顿时有些坐不住,她没想到钱妈妈连这个都看得出来!

    钱妈妈赶忙安抚似的拍了拍姜渔的肩膀,“夫人放心,老奴没和任何人说过,只是老奴也是从富户出来的,看您言行举止,自然知道是大户人家培养出来的端庄女儿。

    天不遂人愿,让您做了个土匪的压寨夫人,您肯定心有不甘,这么些日子曲意逢迎已经是极限了。

    老奴都佩服,您年纪轻轻的,竟然是个能屈能伸的,这才是做大事的人!”

    姜渔一直默默听着钱妈妈的话,从刚开始的心惊直到现在渐渐平静,听到这里,甚至有些感动了。

    她以为这些心路历程只有自己知道,没想到钱妈妈一个厨房的奴隶,竟然能理解自己这些不易和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