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咱们张口。
而是在这徐三公子出了事情之后,这徐家就应该亲自来提退亲!
你家儿郎成了残废,还耽误着人家姑娘,将这烫手的山芋--不仁不义的罪名扔到我们家来,这不是他们徐家不义在先么?夫君,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啊?!”
姜侍郎被自己夫人的歪理说得呼吸一滞,脑子转了转,反而咂摸出一点道理来。
“这么说也有些道理,可是我们提退亲的话,朝中那些御史一定会弹劾说我们姜家重利轻义,寡廉鲜耻,这,这说出去也不好听啊!
况且,况且徐家如今的当家人徐颂,那可不是个好惹的!
年纪轻轻便能在几年之内就让大厦将倾的建安侯府重回权力巅峰,是个深不可测的人物。
咱们若是,若是退他侄儿的亲,那不是打他徐颂的脸嘛!”
姜夫人安抚似的拍了拍姜大人的手背,继续道:
“妾身哪儿能不通晓其中道理呢?所以妾身帮夫君想了个万全的法子。”
姜大人扭头看向自家夫人,心底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。
“什么法子?”
姜夫人从一旁丫鬟手中接过剔透的官窑白瓷茶盏,轻啜了一口。
“养在平江县庄子上的姜渔也快要十六岁了,到了该议亲的年纪。
她生母是个罪臣之后,本是议不到什么好亲事的,不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