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连忙撒住脚步,瞟了一眼姜渔,知道瞒不住,直接道:
“那个哑娘,好像不行了。”
“什么?!!”
姜渔脑子嗡的一声,整个人晃了晃。
昏黄的烛灯下,姜渔正在哑娘的床边,紧紧握着她的手,默默流泪。
“单大夫,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”姜渔哽咽道。
单大夫挎着药箱,看了一眼旁边抱着双臂一脸不耐烦的冯嬷嬷,又看了看痛不欲生的姜渔,叹了一口气。
“这还有一味药或许可以一试。”
姜渔旋即转身,紧紧扯住单大夫的衣角,“还有什么药?你快说!”
“这,可是这药用了她也不一定能醒来,而且还很贵”
姜渔咬咬牙,“你说要多少钱?”
“番邦的金草花,要十两银子一副,要连着吃五副或许才有效。”
那就是五十两银子
姜渔脑子飞速运转,家中的剩余再加上前两日当了臂钏的钱,一共不过十几两。
而五十两银子,足够普通家庭好几年的吃穿用度。
这当真是天价啊!
可她绝对不可能不救哑娘!
冯嬷嬷本来就嫌哑娘病歪歪的麻烦,见此情景,插话道:
“哎呦呦,五十两银子,干什么不行?都够再买十个奴婢了!
二小姐你也别难过,还是好好收拾一下心情,去京城备嫁更重要!
等你嫁去了徐家,那愁没有得用的嬷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