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拧眉头,艰难地睁开眼来。

    疲惫了好几日,他好不容易睡个囫囵觉,结果还是进入梦魇,现在更是被什么人在院子外的吼叫吵醒。

    徐颂揉了揉眉心,声音嘶哑,“玄同,谁在外面叫嚷?”

    玄同推门而入,“侯爷,是三公子,属下拦不住,已经进来了。”

    玄同的话音还没落下,门外就传来骨碌碌的轮椅声,徐砚青人已经到了廊下,在外面焦急道:

    “小叔,小叔你起了吗?我有要事和你说!”

    半刻钟之后,徐颂在正堂的紫檀圈椅中坐下,一目十行地看过姜姝的来信,抬头看向如坐针毡的徐砚青。

    那神色丝毫没有对信中内容的愤怒或

    “  你就是为了这个大早晨的把我吵醒?”

    徐亚青眸子茫然的一挑,“呃”,紧接着着急解释起来,

    “这事还不重要吗?小叔,一切都是那个姜渔搞的鬼!

    那个姜渔心思歹毒,嫉妒她姐姐的婚事,想要代替姝儿,所以给姝儿下药让她生病,逼着姜伯父姜伯母换嫁的!”

    徐颂忍不住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 自己这个侄子在学业仕途的事情上一向灵光,怎么在情爱一事上反而这么蠢呢?

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想要骂他的冲动。

    “我问你,姜姝生病之前姜渔到京城了吗?”

    “这”

    徐砚青语滞。

    他摇了摇头,焦急地搓着手指。

    “这我的确不清楚,但是姝儿不可能说谎,或许是她之前归家的时候下毒的呢?”

    徐颂忍不住斜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“你是真蠢还是假蠢?  你的姝儿说什么你都信是吗?一个不得宠的庶女,哪儿来的本事给嫡姐下了毒不用受惩罚,还能逼迫父母换嫁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