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
“你错的是经历过腿断,经历情伤之后,依旧没能看清眼前局势,顺势做出最正确的选择。
你错的是你犯了蠢!”
徐砚青呆呆看着小叔,心头大震。
“我且问你,你喜欢姜姝,想娶姜姝,可是姜姝还和你同心吗?”
徐砚青嘴唇颤了颤,没有说话。
“你自认为才高八斗,可是没有合适的职位,你能施展才华吗?”
徐砚青瞳孔颤了颤。
“自视甚高,只想自己要什么,却不想以你的能力,能得到什么,才是你现在最大的问题。”
徐砚青像是泄了气一样肩膀垂了下来。
良久,他才哆嗦出一句,“是我无能,让小叔操心了。”
空荡荡的祠堂里,徐颂长叹了一口气,伸手抚上徐砚青的肩膀。
“砚青,放下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,过好你现在拥有的日子,才是你该做的,也是唯一不至于让你坠入深渊的方法,知道吗?”
徐砚青咬了咬唇,点点头。
“去吧。”
徐颂直起身子。
“回去给祖母道个歉,也给姜二小姐道个歉。
今晚回房睡吧。”
“是。”
徐砚青默默退下。
姜渔回到若甫园之后,满脑子都被今日在濯雪斋附近的见闻塞满了。
她一颗心恨不得现在就飞出去,飞去那地牢溜一圈,最起码看看卫鸣现在如何了?
是不是还活着?
还是
已经死了。
他那样矜贵骄傲,智计无双的人也能落到这般田地,不知道那徐侯爷是何等厉害呢!
容好看她一直在庭前团团转,端了碗败火的菊花茶过来,关切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