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窗台,一直盯着徐砚青的方向。
直到他买完王记的点心,又来到徐颂所在的若品斋楼下,亲自下了马车,来到了档口前。
若品斋最出名的就是它家十年陈酿的“浮一白”,显然,徐砚青是来买酒的。
徐颂见状,不顾梁丛举怀疑,一个纵身从窗户跳到了档口的窗檐上,借着前面的酒幡遮挡住身形,偷听下面主仆二人的谈话。
“主子,喝酒伤身,和三少夫人用膳,就不用喝酒了吧?”
只听徐砚青轻声道,“和一个你不爱的人亲近,你以为是那么容易的事吗?”
冬禧怔愣,“这可三少夫人也挺温柔貌美的。”
徐砚青自嘲一笑,“这世间温柔貌美的女子多了,可惜都不是她。”
他长叹一口气,“喝点酒,没那么清醒,想必会更加顺其自然吧。”
窗檐上的徐颂听了这话,瞬间就将拳头捏得咯吱咯吱直响。
他深吸了好几口气,依然忍不住胸中翻涌的滔天怒意,脚下一个不稳,一块瓦片被踩了下去。
哐当掉到了档口前!
他连忙几个轻跃,重新回了二楼雅间。
楼下档口等待买酒的客人们被吓了一跳,纷纷朝上看去,但恍惚间只看到一片飘扬的衣角,还以为是自己眼花。
门口招呼的伙计连忙安抚大家,“许是被野猫踩到了,大家不要害怕,不要害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