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意识到,自己早晨坐他的车时,将帷帽忘在了他的车上。
她讷讷将帷帽取了下来,手里攥着帷帽檐,又回想起刚才的情形。
抬起眼帘试探性地看着他:
“侯爷因为我的缘故,得罪了莲安郡主,没关系吗?”
徐颂轻笑了声,“大不了被皇上申饬几句不检点,被母亲打几巴掌,也没什么的。”
姜渔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。
“这么严重?这,这件事会传扬出去吗?”
徐颂抬了抬眉毛,“不清楚,但刚才那么多人看到,想必瞒也瞒不住 。”
“啊?”
姜渔大惊失色,“那,那我们二人还不赶快离开?”
她连忙起身,连拖带拽地将徐颂从软垫上拉了起来,做贼似的探头看了看外面,确定没什么人,才扯着徐颂贴墙根走了出去。
一边走一边小声埋怨,“侯爷怎么不带着你的护卫呢?这要是被人发现了,可怎么是好?”
高处的树梢上,玄同抱臂轻嗤一声。
他家侯爷要来私会佳人,不让他出现来煞风景,他有什么办法。
徐颂懒洋洋地跟着姜渔,任由她拉着躲躲藏藏出了水榭那段小路,等到了外围,姜渔伸手将他一推。
“侯爷快些出去吧,别让人照过来了,我稍等再出去,和你错开时间。”
说着又重新将那帷帽罩了上去。
徐颂扬了扬眉,临走之前深深看了一眼姜渔。
“你最好还是换身衣裳。”
说完便转身而去。
姜渔猛地反应过来,自己这身衣裳怕是被莲安郡主等人认了出来,要是不想被人怀疑,还是早些换掉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