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了。
新婚夫妻两个分房,便是怎么都说不过去的。
只期盼徐砚青早些睡,她回去的时候睡在外间软榻上就行。
她和林氏正在灯下剪窗花,两人有说有笑的,忽听到人叩门,推门进来,原来是冬禧。
冬禧规矩地给两个主子行了礼,堆着一张笑脸,双手递过来一个瓷瓶:
“三少夫人,三公子担心您手腕疼,让小人给您送这个治跌打损伤的药油,只要将两手搓热,涂在疼的地方,一个晚上就能消肿!老管用了!”
姜渔有些诧异,还是将瓷瓶接了过来。
这徐砚青还算是有良心,知道自己今日救了他,还记得自己手腕疼。
姜渔会心一笑,感激地和冬禧说:“知道了,帮我谢谢你家主子!”
冬禧用力点点头,却没有如姜渔预想地一样离开,而是迟疑片刻道:
“那个三公子的手腕也挺疼的。”
姜渔:“呃?”
她连忙从药瓶中倒出一些药油,快速抹在自己手腕上,又将药瓶盖好还了回去。
“那你带回去,给夫君也抹一点。”
冬禧觉得自己完全是在对牛弹琴,恨铁不成钢地一跺脚,根本没接那药瓶,“害--”了一声,转身走了。
等冬禧走了姜渔还在奇怪,这冬禧平日里挺守规矩的,今日是怎么回事?
怎么突然间就变脸色了。
可回头却见林语兰和容好两个都在捂着嘴偷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