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给了自己当头一棒,一个念头逐渐在姜渔的脑海中清晰了起来。
她不能再在徐家这么耗下去了。
没嫁入建安侯府,还不知道卫鸣就是徐颂的时候,她没得选择。
可是在知道自己夫君的小叔就是在辽山自己委身之人的时候,她当时就应该同意徐颂的提议,尽快和徐砚青和离。
便是和离之后日子再艰难,也比现在命悬一线的好。
她和徐颂曾经有过那样的关系,势必两个人都不可能做到真把彼此当做小叔和侄媳一样看待。
更何况京中还有辽王这样的人在,哪天他心情不好了,随时可以将当初的事情公之于众,让自己和徐颂陷入万劫不复之地。
这种随时都在过独木桥的日子,不知哪日就会掉下万丈深渊,不如趁早离开建安侯府,免得事发之后自己被浸猪笼。
思索之间,船已经到了桥头,姜渔避开了徐颂扶她的手,自己踏上了岸,回身对着徐颂福了福。
“多谢侯爷照顾,接下来的路便让我一个人走吧。”
说罢不等徐颂回答,就独自朝着九尺园的方向而去了。
徐颂无力地张了张嘴,最后还是没说什么,放她离开了。
经历过刚才,他也明白今晚自己的举动太冒险了些,只能在心里告诫自己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