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番话之后,徐颂却关注到了另外一个重点,他一路若有所思,连姜渔叫他都无所知觉。
“侯爷?”
姜渔叫了第二遍。
“什么?”
姜渔怯然开口,“您分给我的铺子实在是太多了,无功不受禄,恐怕惹人非议,上次我让容好将契书给你带过去,你没有收不然明日我再让人给你送去?”
上次徐颂说的是让她亲自去还,但姜渔没有去。
她思前想后,以她现在的身份,还是不适合单独去濯雪斋,所以此事就耽误了下来。
她本以为徐颂会拒绝她的提议,但没想到,徐颂只是轻轻瞥了她一眼,就应了下来。
“好,你明日让钱妈妈带来。”
呃?竟然这么痛快就答应了?
姜渔赶忙应下,“好!”
去账房提了现钱,姜渔告辞准备离开,却被徐颂叫住。
“最近徐砚青有没有找你?”
姜渔一愣, 她这些天跟着郭氏忙得团团转,都快忘记还有徐砚青这么一个人了。
果断回复,“没有。”
徐颂面容几不可察地柔和了一点点,他点点头,二人在岔路口分开,各自回各自的院子。
回濯雪斋的路上,玄同疑惑问道:
“主子,三公子写给三少夫人的信都被我截下来了,您为什么还要问三少夫人啊?”
徐颂背着手徐徐走在石板路上。
“这几日信少了,我担心他用别的方法送。”
“害~”玄同放松一笑,“信少了不是用别的方法送了,而是您送进宫的那位起作用了。”
“哦?”徐颂挑眉看向玄同。
玄同解释道,“那位可真是本事,一边和太子殿下你来我往,一边还吊着三公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