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色严肃:“春文,你与我只能倒下一个。”
“奴婢倒下,奴婢不要小姐倒下,都是奴婢的错,小姐你起来。”春文哭着要拉柳锦棠起身,柳锦棠却死死扣住她胳膊,眼中闪着决绝。
“爹爹有意罚我,不跪到明日,此事难以消停,你若听话,便去院子等我,备好姜茶,备好热水。”
柳锦棠捏捏春文小脸,朝她明媚一笑。
“乖,听话,去吧,不然你我二人一同得了风寒,谁照顾我?”
春文哭着摇头,手死死抓着柳锦棠的胳膊不愿意放手。
“轰隆!”
天际一声雷鸣,宛若在耳边响起。
吓得柳锦棠与春文一同打了个哆嗦。
春文哭的更大声了:“呜呜呜呜!小姐,奴婢错了,都怪奴婢!”
柳锦棠知晓她在想什么,以为自己跪在此处皆是因为她在庙外说的话。
但是实际不论有没有她那番吓唬人的话,她今日都免不了责罚。
她爹说的好听,不追究她掌掴云姑姑一事。
她从头至尾都是受害者,何来追究一说。
灯笼是沈诗婧要抢的,落水是沈诗婧偷鸡不成蚀把米,春文挨打是沈氏偏心,她反击是理所应当。
可在沈家人眼里,只看见了她打云姑姑,半点不提沈诗婧的错。
眼见她即将脱罪,便立马为她安上了无法拒绝的罪名,她纵是有心辩解,最后也是无力在与他们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