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润站在其身畔,弯腰与之说着什么。

    而距离沈淮旭三丈之外,刑架之上绑着两名昏迷不醒的男人。

    应是才受刑不久,两人伤口还未结痂,往外流着殷红血液把一身白衣染成了鲜红之色。

    整个地牢之中腥臭冲天,可太师椅上的人却面不改色,眼尾猩红透着嗜血寒意。

    “是,萧夏说五小姐想吃牙枣,昨日皇宫才送了一批牙枣,可要小的前去取一些?”

    沈淮旭手中匕首在指尖转了两圈,一声轻嗯自他喉间发出:“去吧,她既喜欢,便多取些,我记得前两日是不是还送了一批乳柑进宫,也取些一同送去。”

    文润哈腰:“小的遵命。”

    文润领命离开,沈淮旭自太师椅上站起身来。

    他踩着黑靴一步步走近刑架,刑架上昏迷二人似有感应的醒了过来,抬头时眼中充斥着血丝,像得了红眼病般遮掩了瞳孔本来的颜色,甚是可怖。

    若是柳锦棠在此,定能瞧出这二人其中一位竟是偷她银票之人。

    他二人愤恨的瞪着沈淮旭,一张嘴,口中涌出一股股血水,断掉的半截舌头叫他们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却说不出半个字来。

    沈淮旭指尖匕首转动,他好以整暇的围着二人转了一圈,然后匕首停住,他也停住,手动之间寒光闪掠,其中一人的耳朵连带着半边发丝被一同割下。

    霎时间,极致的哀嚎声响彻地牢,沈淮旭不为所动。

    他就那么站立在男人身前,看着他哀嚎,仿佛在欣赏自己杰作般,勾起嘴角来。

    直到男人惨叫过后,痛的在发不半点声响只能抖着身子排解痛楚,他才幽幽开口。

    “啧,能叫如此大声,想来还有气力,既如此,那便多叫一阵子。”

    沈淮旭话音落下,北云提着一桶盐水上前,大手一挥皆泼在了男人身上。

    盐水无孔不入钻入受伤皮肤内,本要晕厥的男人再次被痛清醒,他想哀嚎大叫,可想起沈淮旭的话,他硬是忍着没有发出声音。

    “呵,你倒是条硬汉子。”沈淮旭发出嗤笑来:“只是不知瞧见这个,你是否还能嘴硬。”

    “不要!不要!”一女子惨叫着被黑衣侍卫拖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