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知你这一忘就可能让那死丫头有机可乘,这么重要的事,你怎么回事你。”
云姑姑匍匐在地上,不停地磕着头,一个劲的求饶。
“老奴该死!老奴该死!”她嘴里念叨着,脑袋不停的往地上砸。
“嘭嘭嘭”的声音,听的屋中两个小丫鬟都是缩着脖子满脸惊恐。
直到云姑姑的额头磕出血痕,沈氏才出声叫停:“行了,你今日就是撞死在我这处,也是于事无补,人丢了,卖身契不是还在,拿着卖身契前去官府报案,我看他能跑到何处去。”
云姑姑满额头鲜血淋漓,用帕子随意擦了两下,顾不得头晕目眩,赶紧谢恩:“谢夫人不罚之恩。”
瞧着她满脸血迹,沈氏嫌恶的摆摆袖子:“赶紧下去,交代你的事记得给我办好了,没用的玩意儿。”
云姑姑点头哈腰,一边擦着血,一边退出了屋子。
彩荷院中,柳锦棠趴在桌案上数着自己剩下的几个铜板。
越数心越凉,正想着什么时候荷包能在充盈些的时候,春文送完糖块回来了,且是兴高采烈的奔回来的。
“小姐!小姐!”
柳锦棠恹恹回头看向屋门口:“怎么了?何事如此高兴?”